“您好,永安堂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?”
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,说:
“我需要一场葬礼。”
“请问逝者是?”
我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:
“是我死了的爱情。”
“时间,明天上午十点。”
“地点,金悦酒店,一号宴会厅。”
那里,本该是我和陆怀瑾的婚礼殿堂。
我听见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了一下,然后是敲击键盘的声音。
“好的,女士。”
“灵堂布置,花圈挽联,遗像选择……您有什么具体要求吗?”
“遗像,不用了。”我想起那张被撕碎的照片。
“你们把现场布置得越白越好,越悲伤越好。”
“让所有来参加‘婚礼’的人,都为我死去的爱情,默哀。”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我就被门铃声吵醒。
打开门,是许知意,她提着一袋豆浆和一根油条